第二十三章：忙碌工作中的哈莉奎茵
易容术，原本杰昆以为是多么高深莫测的技巧，但没想到黛娜只是给他稍微化妆掩盖了一下苍白的肤色，然后用鸭舌帽盖住显眼的绿色头发就算完事了。
“像电影特技化妆师那种将你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易容方式我也可以做到，但这没有必要——我们超级英雄或者超级反派平时易容是为了用另外一种身份来生活，如果化妆过于复杂，给自己造成不便利就本末倒置了。”
黛娜把杰昆打扮得像一个普通青年一样之后，自己也换上了一套宽松风格的便服。和平时身穿紧身皮衣和超短裙，英姿飒爽且火辣的样子相比，显得多了几分少女的娇俏可爱。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但是这还不够保险，重要的是最后一个杀手锏——”
杰昆看见黛娜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型皮箱，心里不禁也好奇了起来——然而黛娜打开之后却让他有些失望，里面不是什么人皮面具之类的神秘道具，而只是两幅看起来很普通的眼镜。
似乎是看出了杰昆的想法，黛娜笑而不语，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其中一幅圆框眼镜戴上。
一瞬间，杰昆就感觉不对劲了，之前就算黛娜改变着装风格和发型，杰昆还是能一眼认出她来，但戴上眼镜之后，黛娜给他的感觉完全变了一个人。
原本湛蓝的瞳色变成深棕色，而黛娜原本凌厉英气逼人的凤眼，现在看来圆润了不少，完全就是个软萌小妹——而且似乎还有其他杰昆难以言表的变化......
“是瞳距，通过折光调整瞳距的细微差异，就足以完全让人改变形象——这两幅眼镜是我父母找人特制的，参考了他们以前某位同事的建议......那位叔叔他虽然是全世界闻名的人物，但却能用另外一种身份过着平凡生活不被发现，靠的就是一副特制眼镜。”
杰昆心中一凛，靠眼镜切换身份的角色他马上就想出来了，毫无疑问就是赛文奥特曼......咳咳，不对，是超人，克拉克肯特。
原来其中还有这种门道，原本杰昆以前看漫画的时候还嘲笑那些大都会的民众全是瞎子，超人一戴眼镜就认不出来，但如今看来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好了，我们出发吧——把胳膊伸出来。”
听到黛娜奇怪的要求，杰昆疑惑地把手臂递给她，在下一秒钟，黛娜就亲热地抱上他的手臂，即使隔着宽松的衣物，都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我们走吧亲爱的，难得来一次哥谭旅游，可要多去逛一下......”
“黛、黛娜小姐，虽然我们已经很熟了，但这样似乎有些过于——”
嘶！
杰昆因为脚背被用力踩中而倒吸一口凉气，扭头一看只见黛娜用冰冷的目光狠狠地盯着他。
“别蹭鼻子上脸了，这是我们伪装时的角色设定，也是潜行伪装的重要一环，给我机灵点明白吗？”
杰昆只好强忍着痛楚点了点头，片刻之后好奇地小声问道。
“这个......能多嘴问一句吗，黛娜小姐你的这些伪装术知识是跟谁学的？”
“......跟我爸妈学的，有什么问题吗？”
“嗯，能看出来......没有，什么问题都没有。”
这也许是夫妇搭档专属的伪装术，杰昆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为了不触怒黛娜火爆的小脾气，还是决定闭嘴不言。
在黛娜的陪同下，杰昆总算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地游览哥谭的街道——虽然他所逛的地方是旧城区。
和晚上可以眺望看见，有高耸入云大厦和七彩霓虹的哥谭核心城区不同，旧城区这里的建筑大部分只有三四层高，而且看起来有些破旧，路上来往的行人车辆都比较稀少。
让杰昆说的话，旁边的哥谭中心城区是一线城市的话，这里感觉就像城中村一般。
“以前片地区是哥谭的工业中心，非常的繁华......但后来韦恩企业带动哥谭产业转型，用低污染高自动化的高新技术制造业取代了这里高污染低效率的传统工业，所以这里就逐渐被淘汰了。”
黛娜小声地向杰昆解释道，杰昆也发现了他路上看见的大部分都是老人和小孩，而青壮年劳动力则不多见。
这种也许是城市发展的必经过程吧——杰昆也就随便感慨了一下，也没打算仔细深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这种就交给市政厅或韦恩企业来考虑就行了。
不过他好奇的是，黛娜到底想把他带到哪里，明明说的去见哈莉奎茵，但来的地方却是一件看起来有些廉价的连锁快餐店。
“欢迎光临，请问是堂食还是外带？”
在进门的一瞬间，杰昆就明白黛娜的意思了。
只见在柜台后面，用甜美的营业用笑容迎接他们的，正是便装状态下的哈莉奎茵。
杰昆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时，却感觉黛娜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出声。
“要一张双人桌吧。”
黛娜嘴里发出的，是和平时完全不同的声调。
“好的，两位，这边请。”
哈莉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人的身份，只是热情地招待他们到餐桌旁——快餐店里似乎有些人手不足，哈莉只是给他们倒了杯水还没来得及点餐就要忙于接待其他客人了。
看见哈莉奎茵待客亲切且忙碌的身影，杰昆很难将她和那个癫狂暴力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怎么样，良心开始有些过不去了吧——你在家里游手好闲的时候，哈莉姐可是在辛苦打工为了养你这条蛀米虫，而你居然还背后怀疑哈莉姐这样那样的真的是......”
对于黛娜毫不留情的指责，杰昆也是无力反驳，心里只有愧疚。
“我以为超级反派都有其他资金来源，但没想到是......”
在他的印象中，超级反派貌似都是普遍不缺钱的——这也是他大胆躺平吃软饭毫无负罪感的缘由，但现在被黛娜指出之后，他才发现似乎并非如此。
“哈莉姐虽然有心理学博士学历，但没有人会雇佣一个有犯罪史的心理医生。而且哈莉姐从来没有做抢劫偷盗绑架之类的犯罪行为，甚至还要偿还部分以前小丑挥霍的债务......”
黛娜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
“我和沃克虽然家里都有些钱，但哈莉姐从来不肯接受我们的资助。你觉得这样刚烈的哈莉姐她会为了钱出卖色相吗，傻瓜！笨蛋！猪头！垃圾！”
被黛娜这样辱骂，杰昆不但没敢反驳，心里也是越来越沉重了。
“所以......那条信息到底是——”
“那不是戈登的头像，用一朵花做头像还和哈莉姐说肉麻话的，肯定只有她了.......”
“她？”
杰昆注意到黛娜用的是女性称谓，疑惑地抬起头。
“不用着急，等待会哈莉姐下班后我们跟着她就知道了，我也很久没去见那位姐姐......”
叮咚。
门口的风铃再次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哈莉奎茵一如既往的甜美声音。
“欢迎光临，请问你是堂食还是——怎么是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
听到哈莉突然变得冷漠的声音，杰昆忍不住回头看到底是谁来了。
只见一个身穿灰色大衣，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站在哈莉面前，似乎是感受到其他客人投来的奇怪目光，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黑框眼镜。
“抱歉......我能和你谈谈吗，没办法，我只能在这个时候找到你了。”
杰昆眯起眼睛，这个男人他曾经见过一次——就在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那个晚上。
戈登警长来找哈莉奎茵到底有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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