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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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娜·伯格。”
琼好奇的环视四周，她曾有幸见过雷尔德夫人学生时的照片，每当她回想起来都会增加几分对霍格沃茨的期待。
她的视线停留过礼堂的每个角落，她的视线最终落在教师长桌上一个戴着尖顶巫师帽的红发女性，她举止优雅，如火焰般的红色长发披在肩上。
琼发现她的目光慢慢挪到自己身上，随后是詹姆的手掌在琼的眼前上下晃动。
“琼，雷尔德。”
“教授已经叫你好多次了，琼。”詹姆小声提示她，她这时候才发现全礼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新生队伍比刚才小了许多。
琼清清嗓子，理理衣襟，大跨步朝着放置分院帽的木凳走去。她不知道分院帽的分院作用存在有什么意义，她只知道一个月内詹姆不停地在家里念叨他要被分到格兰芬多。
四个学院有什么差别吗，琼朝着在下面期待她分院结果的詹姆打了个表示问题不大的手势，麦格教授直接把分院帽落到她的头顶上。
没想到分院帽大到能把她的双眼都给盖住。
“不错不错，是一个很精明的女孩，喜欢金钱，也懂得以个人利益为上。”琼蹙眉，她没想到一顶帽子也能说话，“斯莱特林有许多和你志同道合的学生，你们可以一起成为人生赢家。”
“我不太喜欢和别人分享呢，帽子——先生？”
它沉思，“不然拉文克劳？”
“不然格兰芬多怎么样？”琼尝试着和它商量起来，“帽子先生你应该同情一下我的七年生活，毕竟我还未到独居的条件。”
“或许你会后悔，格兰芬多不太适合你。”
琼抽抽嘴角，“说实话我并不在意它是否适合我，我只要我过的开心就好了。”
“好吧，意志坚定的女孩，”她能听见分院帽叹气，“格兰芬多！”
琼等麦格教授把分院帽从她头顶上拿开，随后在格兰芬多长桌方向传来的欢呼声中大跨步走去。
她很高兴自己能够达成期望，至少在她目前为止遇到的所有人都是格兰芬多的学生，除了伯格姐妹在拉文克劳，其他一切都挺好。
至少目前都挺好。
“嗨，莱姆斯。”琼在他的身旁落座，“说实话我挺开心的刚才我跟分院帽说了莱姆斯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毕竟多味豆和巧克力蛙都是零食。”
莱姆斯表示意外，“真的吗，分院帽没有给你提出真挚意见吗？”
琼双手扶着自己的下巴，“制造多味豆的商人也问过多味豆想变成巧克力吗，在我看来多味豆是不愿意的，或许多味豆它想当自己。”
坐在琼对面的黑发男孩忍不住发言，虽然他觉得她的想法很无厘头，“自信点，把或许去掉。”
琼对着他吐了下舌头，偏过头继续关注分院仪式的进行。
“詹姆·波特。”
噢，格兰芬多死忠粉上去了，琼饶有兴趣的对着詹姆的方向微微一笑。要不是为了防止被詹姆这个傻男孩认定为异类从而继续纠缠不清，或许她就会去斯莱特林了呢。
“格兰芬多！”
她跟着长桌上的其他人一起鼓掌，詹姆因为极度满意跑向长桌的时候差点让他的眼镜从脸上掉落，不过他还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欢喜中。
他坐在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旁边，那女孩在他靠近的时候悄悄往旁边挪了些位置，詹姆完全不在意这些细微的变化。
琼或许可以写信和波特夫人聊一聊这些事情。
分院仪式在最后一位叫□□丽丝·格林威治的女孩去往赫奇帕奇之后结束，在新生和各自学院的学长学姐交流熟悉之前需要仔细聆听邓布利多的嘱咐。
在一道清脆悦耳的敲杯声后，礼堂里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在紧张的分院仪式过后，我们将在霍格沃茨开启新的一学年，”邓布利多说道，“这一学年你们依然可以看到我们熟悉的老朋友，阿波里昂·普林格先生担任霍格沃茨的管理员，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千万不要给普林格先生任何一次可以对你们做惩罚的机会。”
阿波里昂·普林格，一位穿着黑色巫师长袍，戴着一枚反光到能够闪瞎眼睛的胸针。琼看到他昂首挺胸入座在教师长桌的最右侧，琼也能看到他的头发少的可怜。
如何给他留下好印象呢，或许能在圣诞节送给他一瓶波特家的生发剂。
“还有一件好事，”邓布利多继续补充道，“因为任教天文学的沙菲克教授退休，所以我们这一学年迎来罗莎莉亚·弗洛伦斯夫人任新一任天文学教授。”
话音刚落，坐在教师长桌最显眼位置的女人应掌声站起，她就是刚才和琼对视的女人，她年轻貌美，勾唇一笑能够瞬间把琼的灵魂勾走。
她很像琼在电影里看到的法国女郎，就算邓布利多再次开口说话琼还是会时不时往她所在的方向瞟一眼。
直到一阵诱惑人的香味把琼的心思勾了回来。
原本只摆着空盘子的长桌突然间多出了一整张长桌的美味佳肴，在列车上吃过零食的琼只是随意吃了几口而已，当她干嚼着鸡肉的时候，在她右手边的女生挤了挤她的手肘。
是一个高年级的女学生，琼的目光慢慢落到了她胸前的级长徽章上。
“凯特·桑斯特，格兰芬多的级长。”她伸出手对着琼，“作为格兰芬多八卦情报组组长，想邀请你加入。”
“格兰芬多八卦情报组？”
“是的。”
她将嘴里的鸡肉下肚，“不好意思，暂时不感兴趣桑斯特学姐。”
琼不想将自己的时间浪费在收集八卦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她对尤金的委托也只是当做消遣而已。
况且她也不喜欢和目的不清楚的人交朋友，她把手里半块南瓜派塞进嘴里，轻轻拍了拍沾着油渍的双手。
主食撤下，代替上桌的是甜点。
因为过于饱腹的原因，琼选择出礼堂到处走走。霍格沃茨城堡足够古老，不论走到哪里她都能看到画像，画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碰杯声，他们好像在庆祝什么。
“古老的城堡，神奇的魔咒，画像的生活一天又一天，”画像不断传出歌声，“创校的那天，四巨头盟约，霍格沃茨新生一年接一年——”
琼能发现其中一幅画像唱歌，周围其他画像帮助它伴奏，当歌声停止的时候她能看到画像中的人。
一位戴着玫瑰花环的年轻女孩，她捏在手中的玫瑰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眼中藏不住的好奇，“噢——霍格沃茨的新生，很高兴见到你，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琼·雷尔德，很高兴认识你，女士。”
“啊哈，又是一位雷尔德，”她捂嘴笑道，“我很乐意了解少年少女的爱情心事，如果你是要倾诉这些事情，建议你三四年后再来。”
“只是路过，”琼摊手，“你的歌声很动听，女士。”
戴着花环的女子本想对她拘礼以作感谢，低头却见她戴在手臂上的柳枝手环，“看来他成功了呢，祝你好运，雷尔德小姐。”
琼颔首，“借你吉言。”
“琼，琼，你在哪里？”逐渐清晰的呼唤声让琼迈步朝着声音来源走近，入目是红色长发，琼清清嗓子。
红发女孩转过身来，祖母绿色的眼眸被笑容包围。看见琼之后女孩得以松了口气，“终于找到你了，级长准备带我们回休息室，可是在礼堂找不到你，所以我就出来了。”
“好的。”琼点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我们见过的，就在对角巷里，还有——列车上。”女孩笑着介绍自己，“我叫莉莉·伊万斯，对了，这个——”
莉莉从口袋里掏出折叠好的手帕，“谢谢你的手帕，我很高兴能和你在同一所学院。”
然而琼只是淡淡瞟了一眼，“我送给别人手帕就不会再收回来了，请帮我把它收好，伊万斯小姐。”
莉莉抿抿嘴，只能把手帕握在手里，“好吧，那就谢谢你的礼物了。”
格兰芬多除了凯特·桑斯特一位女级长之外，还有一位高高瘦瘦的男级长，
“你们可以叫我杰克，”他庄重地理理衣领，“杰克·卡尔维斯，很高兴认识你们。”
琼打了下哈欠，她能听见在人群里传来对卡尔维斯外貌的赞叹声，这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的话可真比邓布利多还要多。”詹姆说道，“可以让我们回到休息室吗，卡尔维斯级长。”
“当，当然可以，”看着卡尔维斯被詹姆直白提示后的一脸窘迫，琼觉得有趣极了，“现在你们可以前往你们各自的寝室，就这样。”
琼走上石阶，停在一道木门前握着把手将门推开。屋内点着暖黄色的灯光，映着满屋子的火红色，琼倒头就往被窝里栽。
她能听见爱丽丝夫人的叫声，当她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莉莉·伊万斯。
“啊——原来我们是同一间寝室的，”她的床摆在琼的对面，“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寝室，我真的太高兴了。”
琼坐起，“你的朋友呢？”
“你说的是西弗吗？”莉莉笑着回答，“他如愿以偿去了他喜欢的学院，可惜我和他不能在同一个学院。”
“他去了哪里，斯莱特林吗？”琼的双手撑在被面上。
“是啊，”莉莉饶有兴趣，继续说道，“如果他愿意到格兰芬多来就好了，希望他不要因为波特的话对格兰芬多更加误解。”
“哪个波特？”
“詹姆·波特，”莉莉无奈地吹了下鼻子，“他真的不应该在火车上和他的朋友对西弗进行嘲笑，去斯莱特林这根本没什么。”
詹姆是会随意对他人进行嘲笑的人吗，琼觉得她有必要替詹姆问清楚，“或许那位西弗先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到波特了吧。”
“是波特先开口的，西弗只是提了一下他的父亲。”
那琼知道詹姆为什么会嘲笑西弗了，“这没什么，莉莉。如果是陌生人和我对骂的时候牵扯到我的家人，那我就不只是动动嘴皮子这么简单了。”
“琼你为什么要扯那个女孩的头发。”
“她先挑衅我的，这只是给她的一点教训。”
寝室里熄了灯，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看了一眼伏在枕头上睡的正香的爱丽丝夫人，还有对面床上的莉莉，她伸手掏出了外袍口袋里折叠方正的预言家日报。
“荧光闪烁。”琼小声念出咒语，她靠着杖尖的光点，放轻脚步走过去开了寝室的门。她尽力做到声音收的小之又小，一直等到自己来到了公共休息室，她才能放开些脚步。
她看着被熄灭的壁炉，将荧光闪烁换成了火焰熊熊。火焰从杖尖喷射而出，点燃了壁炉里的木柴。
她理了理睡裙，在壁炉前坐下。
琼展开预言家日报，借着壁炉里跳跃的火光，她想看清楚照片下面那一大堆字，却发现背着光怎么都看不清楚。
她干脆将报纸铺平在地上，借着比较强烈的火光看清楚内容。
“当代最伟大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与其平生不得不说的故事：
近日有热心巫师在破釜酒吧亲眼见到邓布利多与女孩同行，更有人坚定那女孩就是邓布利多的私生女”
琼看的一头雾水，她没想到巫师比伦敦的记者还能编故事。
当她准备看完剩下的所有内容时，寂静的休息室内突然间多出一阵脚步声。从旁边传过来的，琼懒得抬头，“记得小心一点，就像普通学校一样，可能会有教师在外面巡视。”
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詹姆的声音，“看来我和西里斯的秘密就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我不感兴趣。”
詹姆和西里斯对视一眼，“不然你和我们一起去？”
他想让她一起承担责任吗？琼回头，“我才不要，快去快回詹姆，不然等你被教授发现了我就写信和你妈妈告状。”
“你确定不和我们一起去吗？”西里斯在詹姆的请求下开口，“这会比恶作剧更有趣的，琼。”
琼没有再做回应，只是用手摆了摆让他们快去快回。
等到休息室的出口关上的那一刻，琼这才能够放心。她不喜欢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有其他人在旁边，她喜欢一个人待到困意上来的那一刻。
就像现在，困意教唆她的眼皮打架。
“邪恶的隐藏反派他的私生女居心可见一斑”琼坚持不住了，她干脆倒在壁炉前的地毯上进入梦乡。
被阴森气息笼罩的森林，还有女人疯狂奔跑的身影。
一团又一团黑漆漆如鬼魂般的东西在她身后纠缠不散，她怀中的婴儿在襁褓熟睡，在她略显脏乱的脸上布满了恐惧。
琼回头，却发现它们就在自己身后，她再回头看向自己怀中，瞬间停止了奔跑。
自己变成了梦中的女人，自己想放弃襁褓里熟睡的婴孩，却无论如何都甩不掉。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她。”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什么都可以交给你们，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它们不断靠近，慢慢地张开它们的嘴巴，对着女人逐渐失去光芒的双目。
“呼神护卫！”
她看见一道耀眼的白光驱赶了周遭的黑暗，在白光之后的人影却模糊不清，直到——
“琼，琼你醒醒。”
“不要靠近我。”
说话的声音更大了，“琼！你醒醒！”
不知道是谁在拍打她的脸颊，烦躁的琼渐渐从梦中醒来，挥手就是对着眼前朦胧的身影打了一拳。
只听一声惨叫，一旁的詹姆差点被震惊掉下巴。
“我都说了不要靠近我”她愤怒地站起，起来时摇摇晃晃好在詹姆及时出手帮助。
她对着被打的那个人冷笑一声，转身朝着楼梯走去，“都是你，打扰了我的梦，我都还没看清楚那个人是谁呢。”
“我最讨厌别人打扰我了。”
詹姆无奈摇头，“你没事吧，西里斯。”
他吃痛地摸了摸鼻子，撇撇嘴。
在莉莉的记忆里，夜晚半睡半醒之时突然听见了一阵因碰撞发出的响声。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是倒在地上睡着的琼，莉莉惊讶于她如此不拘小节。
所以她尝试着靠一个人的力量把琼抬回床上，过于用力的放置将爱丽丝夫人从枕头上惊醒。
可是琼雷打不动，直到第二天早上爱丽丝夫人将她舔醒。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上发呆，爱丽丝夫人跳到她的面前，抬起毛茸茸的爪子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
随后是莉莉的声音。
“琼，”莉莉推开门往屋内探出头，看见了坐在床上发呆的琼，“我帮你从礼堂里带来了早餐，还有麦格教授分发的课程表。”
“谢谢。”
琼迅速翻身下床，简单换上了校袍。莉莉笑着坐在一旁看她吃早餐，琼抬眼时和她对上视线，莉莉用手撑着下巴。
“今天早上，布莱克说你打了他一拳。”
琼差点被嘴里的面包噎到，“哪个布莱克？”
“西里斯·布莱克啊，他是我们学院的，”她接着说道，“他今天早上鼻梁骨顶着一大块乌青，他在话语中提到了雷尔德，而且说话的时候是龇牙咧嘴的，活生生像一头被羞辱的大犬。”
“我可没有打他。”
琼并不相信自己能够那么巧合地打中，在把最后一口夹心吐司吃完之后，她抽出课程表开始翻阅。
“你要是听见有谁用小拳王类似的外号来取笑你，你一定不要太在意啊。”
琼只是笑笑，就不再说话。
第一节课是麦格教授的变形术，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琼偏头看见不远处的布莱克，心里头本是毫不在意，却忍不住去看他鼻梁上的乌青。
他似乎感受到琼探究的目光，缓缓朝着她转过头来，目光犀利，让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深吸一口气，挥动魔杖朝着眼前的纽扣施咒，纽扣瞬间变成了一支白色羽毛。
“雷尔德小姐，”麦格教授忽然出声提醒，琼放下了手里的魔杖，“请把魔杖收起来，天赋过高也不是一件好事。”
教室里所有的学生的目光都一致集中在琼的身上，她清了清嗓子，将魔杖放在一旁。
变形课下课之后，琼收拾完桌面的东西后准备前往魔药课教室。她打算提前到达魔药课教室，经过长廊的时候却遇到了尤金·奥利凡德。
他金色头发梳成背头，不穿外袍的他干净利落，就像是踏着阳光向她走来的少年。
琼无情地收回目光，抱着书本一直往前走。
“琼！琼你等我一下，”他在身后追赶，琼只好放慢步伐，“今天早上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你说的是布莱克被打那件事情吗？”
“我也是今天才听乔治娜·伯格说起，他们有些人给你取了不太好听的外号。”
琼不太在意，“什么外号。”
“格兰芬多小拳王，还有鼻梁女拳手。”
琼走下螺旋楼梯，尤金还跟在身后，“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就只是一早上的时间是如何从格兰芬多长桌传遍拉文克劳的，但是好在伯格姐妹告诉我了。”
“所以现在，”琼站住脚，回头面对着他，“奥利凡德先生是要和我一起去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魔药课教室吗。”
“我早上没什么课。”
“好的，那就回见奥利凡德先生。”
对于琼来说，她不记得睡梦中打中西里斯鼻梁的事情，所以对于西里斯带节奏给她取外号这件事情她是带有怨恨的。
就和在学校上课时其他同学抓着她雷尔德养女的事情肆意嘲笑一样，让她不舒服。
所以她直接选择站在詹姆的身旁，这样他就能离那位布莱克更近一些。
“詹姆，你什么时候把你新认识的这位好伙伴真正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在调试魔药时，琼咬着牙根问他，“他真是为我在霍格沃茨众人眼中熟知度贡献了不少。”
詹姆把头靠近她一些，尽力压低声音，“你昨天真的出手打了他，我可以证明。”
“我没有。”琼想要反驳。
“你有，”詹姆将手握成拳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那么用力，或许你可以尝试着和他和解。”
“不可能，我从没有和别人道过歉。”
身处最近距离的西里斯能够清楚听见他们两人的小声交流，并且为琼的强硬态度表示不屑。
斯拉格霍恩教授巡查学生调试魔药时正好看到琼和詹姆在说悄悄话，他可是有兴趣听听他们两人说话内容。
“波特先生和”他对着琼挑了下眉毛，琼将手里的羊粪石块轻轻放入坩埚中。她笑着侧头回应，“琼·雷尔德，很高兴您能成为第三位询问我姓名的人，斯拉格霍恩教授。”
斯拉格霍恩不以为然，“雷尔德雷尔德，出色的魔药大师，就和波特先生一样，你们两个人的姓氏令我印象深刻。”
很明显琼调出了成色良好的魔药，不过这并不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目的，“很可惜我们失去了一位魔药大师，拥有再高的天赋也是需要后天努力的，难道不是吗。”
天啊，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向她当众慰问亲人的人，这可让琼不太舒服。
“谢谢你的记挂，斯拉格霍恩教授，”琼皮笑肉不笑，“父亲要是知道您这么想念他，一定会努力想起和您的过往的，真是令人期待呢，教授。”
“至少目前雷尔德先生不会对你的能力失望，”他保持微笑，琼能看到他脸上的肥肉都快挤在一块，就像是因为强颜欢笑而不得不保持的表情，“格兰芬多加五分。”
琼疑惑，“为什么要给我加分？他对我的嘲讽很满意？”
“听着，女拳手，”西里斯越过詹姆对她说道，“用你并不发达的脑袋去努力了解一下墙壁上的沙漏，这样有助于让你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还有——是否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如果不想让你鼻梁上的乌青挪位置的话，那就请你闭嘴，布莱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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